第5章 天上人[第4页/共8页]

太白金星问织布女人，做好那批衣服了吗，他要进贡给皇宫。一个女人说，衣服做好了。太白金星要去朝堂，我问每天有多少人去朝堂，他说，普通是天上前三十名的人，或者是曾经进前三十名的人。我问他排名多少，他不说他的排名，只说他不能有老婆孩子，也不能收门徒。

第二天早上，太白金星进朝堂了，我又到图书馆，那堆火，那堆柴都不见了，阿谁办理员站在西边小门边，我问他这里有书看吗，他问我想看甚么书。我问他有甚么书都雅，他带我进了南边大门，看到一个很大的厅，南边低，北边高，有一排排坐位，看来是看戏的处所，南边台上有人演戏。我坐下来看，办理员在我身后站。看了一阵，我转头看，他还在。南边演完一段戏，我走出内里，办理员也出来，说经籍在楼上，西边屋里有甲骨文、帛书、竹简、兽皮书、石刻。他说，很多书我必定看不懂，想看甚么书，本身选。我进西边的屋去看，有一个女人，她面前的台上，有很多蓝皮书，我随便翻开一本，一个字也看不懂，我便退出来了。

过了几天，我见太白金星上朝堂了，就在广场东南的水沟边玩，摘树叶放到水里，然后在树叶上行走。乾礼来了，他叫我向东看。天一下暗了下来，我看到一对玄色大水桶，上面横着一根扁担，一个二十多岁的黑衣小伙子，看着一个三岁小孩。乾礼说，五百年前，阿谁小孩是我，阿谁担水的工人是他。我名义上的父亲是个大财主，有几个老婆，我母亲是最小的老婆，爱上了阿谁担水工人。我名义上的父亲晓得了，叫人抓住阿谁担水的工人，问我是不是他的儿子。乱棍打向阿谁担水工人，他对我说：“快叫爸爸。”但他被打死了，我也没有叫他爸爸。

第二天一早，太白金星变了一只苍蝇飞来飞去，叫我也变成苍蝇。我说会把东西弄脏的，他说这里没有脏东西，苍蝇是洁净的。他说苍蝇的眼睛能够看到背后。我说把心移到背后，也能够看到背后的东西。玩了一阵，太白金星现身，我也现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