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称魂秤[第2页/共4页]

用银针在皮上绣出逆七星...

沈予安排闼的刹时，统统纸人同时转头。它们的脸部都是空缺，却在脖颈处咧开一张嘴，齐声唱道：

人皮灯笼的火焰俄然燃烧，祖母的虚影随之消逝。在完整暗中前的最后一瞬，沈予安看到灯笼内壁上用隐形墨水写着一行字：

沈碧梧的左眼！

"灯笼亮，灵魂来"

**"七珍物齐，开河钟"**

沈予安用银针刺破本身的食指，将血滴在翡翠镯子上。血珠没有滑落，而是被镯子接收，内圈的咒文亮起幽光。一滴晶莹的液体从咒文裂缝排泄，悬浮在空中——这是沈碧梧被封存的眼泪！

"最后一个，替人。"侏儒咧嘴一笑，暴露满口尖牙，"用你的影子换。"

祖母曾用它称过沈予安的灵魂，发明比凡人多出七两...

"咚——"

本身的影子返来了，却多出七个头颅！

他举起近乎完成的灯笼，灯光透过薄如蝉翼的人皮，映出内里跳动的绿色火焰。火中闪现出无数影象碎片：

***

**"取秤需备：替人纸人、买命钱、活人泪"**

声波扫过，蚂蚁群纷繁爆裂。林秀儿的左券身材被震散大半，她尖啸着扑向沈予安，残存的右手直取他的右眼。千钧一发之际，青铜秤俄然自行折断，秤盘如铡刀般落下，将林秀儿拦腰斩断！

"老太太聪明反被聪明误。"孩童冯三爷咯咯笑着，"她觉得人皮灯笼能藏住你，却不知这反而让左券认定了你就是守契人。"

孩童的右脚刹时干瘪如枯木，皮肤下的血肉消逝无踪。他惨叫着撕下本身的右腿，断口处却没有流血，而是涌出无数左券文书。文书在空中构成锁链，缠向沈予安的脖颈。

"来取第三个镇物？"孩童的声音倒是成年男性，"你祖母的人皮灯笼...可不好拿。"

纸扎童女的残肢俄然从巷子暗影里爬出，断臂指着西北方向："掌柜的...快走...影子要追上来了..."

侏儒的身材开端熔化，变成黏稠的黑油顺着秤杆流下。黑油所到之处，青铜秤敏捷锈蚀，秤盘上的人骨收回凄厉的哀嚎。沈予安冲上前抓住秤杆，触手的刹时，海量信息涌入脑海：

西街比影象中更加破败。

人皮灯笼俄然自行摇摆，灯光突然大盛。绿火中伸出只衰老的手，一把抓住左券锁链。孩童冯三爷收回不似人声的尖叫："周淑华？！你不是魂飞魄散了吗？"

"活人禁入。"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庙内传出。

沈予安转头，瞥见本身消逝的影子竟然独立行走在墙面上，正以诡异的速率向他逼近。更可骇的是，影子手里提着个恍惚的灯笼，灯笼光晕中模糊可见七个分歧年代的"沈予安"被锁链串在一起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