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亵渎教堂[第1页/共3页]

沈予安刚接住骨节，全部教堂俄然倒转。天花板变成空中，长椅如雨坠落。假牧师的身材炸开，齿轮碎片在空中重组，变成个微型的河钟模型，钟摆恰是那截舌头脊椎！

"本来...是如许..."他的声音俄然变成女声，"脊椎骨...在齿轮里..."

牧师腹部收回降落的笑声："都是...也都不是..."他翻开圣经，内里钉着张泛黄的当票，"我是万积年的...翻译官..."

《凶宅志异》的残页燃烧起来，灰烬显现第六块遗骨（盆骨）的下落：

沈予安握紧遗骨向前走去，长椅上的骸骨俄然齐刷刷转头，浮泛的眼窝里爬出红绳，绳头如毒蛇般昂起。坛上的暗影逐步清楚——是个穿牧师袍的西洋人，但他的脸被整张剥去，取而代之的是张写满左券的羊皮纸，纸上用朱砂画着五官表面。

黑暗中响起滴水声。

它扯开本身的陶土外壳，暴露内里青紫色的婴尸——恰是育婴堂那些未亡魂！

沈予安在冰冷的空中上复苏，六块遗骨散落在身边，主动摆列成残破的人形。洞窟顶部垂下的钟乳石全数是倒挂的尸身，最中心的那具格外新奇——是失落多年的前代守契人老婆！

"不止你..."人俑们同时裂开，数十具婴尸爬出，"代替统统...沈家嫡子..."

**"典当物：敲钟人脊椎骨"**

教堂大门主动开启，霉味混着腐臭劈面而来。长椅不是木质，而是由人骨拼接而成，坐垫则是晒干的人皮。最前排跪着七个穿修女袍的身影，她们的后脑勺全数被剖开，暴露内里塞满的左券文书。

她的腹部被剖开，内里不是脏器，而是个青铜匣子。匣盖微微开启，泄漏出缕缕青光。当沈予安靠近时，尸身俄然昂首，没有眼球的眼眶直勾勾"盯"着他：

血珠与咒语打仗的刹时，全部教堂狠恶震惊。长椅上的骸骨纷繁炸裂，碎骨在空中构成某种反十字架形状。假牧师的脸部左券开端燃烧，暴露底下腐臭的真容——他的舌头被换成了一截缠绕红绳的脊椎骨！

**"赎回需备：异教徒血、逆契言、渎神火"**

"你要的异教徒血。"沈予安划破左手腕，青铜色的血珠悬浮在空中，"逆契言在此——'以七骨破钟，以本相灭契'！"

"本来你们..."沈予安看着透露的婴尸真容——每具的脊椎都刻着"沈"字，"都是历代守契人的...替人..."

"嘎吱——"

"迷途的羔羊..."布道坛上的暗影里传出字正腔圆的官话，"来忏悔你的罪孽..."

剪刀触及齿轮的顷刻，沈予安怀中的四块遗骨俄然飞出，如磁石般吸附在齿轮大要。机器运转声顿时变成刺耳的金属摩擦，牧师的身材如提线木偶般抽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