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 炮舰压城茶作盾 金砂铺路香为旗[第2页/共2页]

“看你们的上帝，如何救你们的贪婪！”柳如是展开最后的云锦长卷，卷中郑和宝船与阿拉伯商船首尾相连，构成环形的“万邦茶盟”图腾。苏明月趁机将巫蛊龙珠残片嵌入图腾中间，龙珠俄然收回强光，映出每艘炮舰的船舱里都堆着毒龙用生魂炼成的“税魂罐”，罐上封印的恰是沈夫人的茶种图册虚影。

巴达维亚港的晨雾里浮出十八艘铁壳炮舰，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橙白十字旗像悬在海面的绞刑架，每根桅杆都缠着毒龙血浸的税单，在海风里收回砂纸摩擦般的尖啸。陆观海站在振成号船头，望着沈振成新漆的茶船船首——那尊手持茶盏的妈祖像正在晨光中复苏，茶盏里盛着的不是海水，而是全部华人茶商的血誓：“宁碎茶骨，不弯茶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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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振成带着茶商们跪在海滩，将最后一箱黄金磨成细砂，混着安溪铁观音茶末撒向海面。金砂遇水即燃，却不生明火，而是化作千万条发光的茶路，每条路都标着“施茶处”的中阿双语，直通炮舰的锚链。荷兰海员惊觉，锚链上的铁锈竟被茶香溶成了金粉，暴露底下刻着的渔村亡灵名字——恰是毒龙当年搏斗的罪证。

3、金砂铺路显真章

6、留香待启新航路

4、茶焰焚尽十字咒

当第一枚炮弹轰向船埠时，陆观海甩出沈振成散尽家财铸的“茶魂锚”。锚链上刻满《心经》与《古兰经》经文，入水刹时，马六甲海峡的茶砖俄然共鸣，海面升起三十六座茶峰，每座峰顶都立动手持香料灯的阿拉伯贩子和捧茶盏的华人茶农。

暮色中的港口，阿拉伯贩子们正用香料在沙岸画星图，华人茶商则用茶末描海图，两种图案在潮流漫过期天然融会，现出一条贯穿东西的茶香丝路。沈青禾摸着振成号新换的船牌，“振成”二字已改成“万邦”，中间用阿拉伯文写着奥马尔起的名字：“星槎茶盟”。

毒龙尊者终究暴露真容，鳞甲间嵌着的荷兰金币正在熔化，闪现出底下的恶蛟逆鳞。他挥动税杖击碎香茶穹顶，却见陆观海早已在每艘炮舰的龙骨上钉了龙鳞茶砖：“五百年前你借龙息焚渔村，本日我以龙鳞镇邪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