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 永恒灯海］[第1页/共4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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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博文站在“三教归元碑”前，灯楼的光束照亮碑额的三滴泉水图案，俄然瞥见碑身闪现出从未见过的古文：“灯者，心之光也；千灯同燃，万心共振。”他转头望向正在给孩童讲经的慧明、为老者祈福的李玄真，俄然明白，这灯海之以是震惊，不在于灯火的灿烂，而在于每个灯笼都承载着众生的善念，三教的聪明早已化作光的基因，流淌在信州人的血脉里。

（二）朝圣者的光带

（一）金顶流辉的异景

多年后，当小莲的孩子带着孙辈来赶灯节，会指着星空说：“看，那是爷爷的灯，那是奶奶的灯，每颗星星都是前人留下的善念，只要我们内心另有光，灵山的灯海就会永久亮着。”

（一）万灯归一的顷刻

灯影还照亮了灵山的天然异景。灵溪的水面漂满莲花灯，每盏灯都载着信众的祈愿，逆流而下时，竟在水面拼出“风调雨顺”的光字，惊醒了甜睡的金色鲤鱼，它们跃出水面，鳞片反射的灯光在空中划出抛物线，与孔明灯的轨迹交叉成网。更奇的是，山岩上的佛教石刻与玄门浮雕，在灯影中活了过来，菩萨与老君的手势相互照应，仿佛在共护此人间灯海。

信州城的百姓们纷繁走削发门，瞥见天空中的光句，大哥的合十，年幼的作揖，就连不信教的匠人，也对着光句冷静许愿。城南的义井俄然沸腾，井水化作光柱与天灯相接，水面倒映的光句落入井中，今后义井的水便带着淡淡的金光，饮之百病皆轻，成为信州新的圣迹。

子时初刻，灵山的修建群在灯海中复苏。三清殿的九重金瓦被佛灯映成虎魄色，殿脊的吞脊兽眼中，别离嵌着道藏玉简与佛经贝叶，现在在青光中展开，仰天长啸时竟喷出异化着檀香与松烟的云雾。释迦塔的风铃主动鸣奏，七十二声清响对应着《金刚经》的三十二品，每声铃响都激起一圈光纹，与道殿的青雾融会，在半空织成“卍”与“?”交叉的光网。

“点灯！”三教魁首同声喝令。慧明的琉璃灯率先照亮释迦塔的相轮，十三层宝盖一一亮起，每层都映出分歧的佛教故事；李玄真的青焰掠过三清殿的飞檐，屋脊的阴阳鱼俄然活了过来，口吐青光与塔尖金光缠绕；王博文的灯楼射出探照般的光束，将“仁义礼智信”投在云端，每个字都由无数小灯笼拼成，随风飘向信州城的每个角落。

第四十章 永久灯海

最动听的是苍内行中的灯笼。小莲的莲花灯俄然离开手掌，化作金蝶飞向灯轮，途中竟与其他灯笼的光蝶融会，构成庞大的“心”形光翼。李阿公的老灯在升空时，灯面的“秀娘”二字俄然亮起，他晓得，那是老婆的灵魂借着灯光返来看他了。统统灯笼升空的轨迹，终究在灵山上方拼出银河般的光河，河中有无数光点腾跃，那是每个信众的祈愿，正在光的国度里永久闪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