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笔趣阁 - 玄幻奇幻 - 修仙修傻了 - 第270章 赌坊里的骨牌与善缘的锁链

第270章 赌坊里的骨牌与善缘的锁链[第1页/共3页]

当第一缕春光照在护生织坊的善缘锦上,刀疤脸的绣针终究绣完了最后一个孩子的名字。他昂首望向天空,发明善缘星轨又多了一颗亮星——那是他在悔过中找回的知己,今后,他的骨牌人生,终究翻到了新的一页,一页写满善念与救赎的新篇章。

“你活剥母狐时,”小普的声音像冰锥般刺入他的神经,“母狐用最后力量舔舐幼崽的额头,就像你老婆临终前,用鲜血在襁褓上绣鹿纹——她但愿孩子能被善人收养,却被你扔进了乱葬岗。”

竹篓里,三花猫正蜷在善缘锦缎旁打盹,三只雏鸟已能仿照织机与鹿铃的和鸣。小普望向远方,瞥见善念城的护城河水正倒映着满天星斗,每颗星星都是善人的眼睛,谛视着人间的善恶。他俄然晓得,好人受报应,不在于以牙还牙的痛快,而在于瞥见他们眼中重新燃起的善念之火,那才是对罪过最完整的审判,对灵魂最慈悲的救赎。

刀疤脸俄然闻声婴儿的哭泣,低头瞥见本身的狐皮荷包在爬动,翻开后竟掉出个沾满血污的襁褓,内里躺着的,恰是他当年抛弃的亲生女儿,襁褓上绣着的,恰是雪谷的鹿纹。“不……不成能!”他猖獗地撕扯荷包,却发明本身的手掌正在变成狐爪,指甲缝里卡着的,是柳河村护堤柳的枝叶。

子时三刻,善念城的西街俄然传来惨叫。十名蒙脸人劫走了虎娃的马车,刀疤脸的铁指套划破车帘,却见车内坐着的不是虎娃,而是小普,法衣上的善缘花金粉在黑暗中如火焰般燃烧:“施主可记得,七年前在大兴安岭,你活剥了三只护崽的母狐,幼狐的哀鸣连雪山都在颤抖?”

“带走吧,”小普望向赶来的护生卫,“让他在悔过坊给孩子们缝制冬衣,用他的铁指套熔炼成织针,每一针都要绣上被他伤害过的孩子的名字。”他转头对刀疤脸说:“你老婆的襁褓,至今还保存在雪谷的义仓,等你亲手交给女儿——她现在,是青瓷镇善窑的学徒。”

善念城的春雨中,刀疤脸收到了第一封家书——来自青瓷镇的信,信封上印着女儿的陶印,内里是片金箔般的花瓣,另有句用血写的话:“爹,善窑的火能烧掉恶念,却烧不坏善念的种子。”他摸着花瓣,俄然瞥见当年的猎狐场,三只幼狐正在善缘花下打盹,母狐的骨架旁,长出了新的狐裘——那是用善念编织的,永不退色的暖和。

刀疤脸的铁指套俄然发烫,指缝间竟长出狐毛,每根毛尖都映着母狐临死前的眼睛。他惊骇地瞥见,被劫的马车俄然消逝,本身竟置身于当年的猎狐场,三只母狐的骨架正用爪子指着他,骨架上的皮绳,恰是他用来捆绑孩童的凶器。

赌坊的废墟上,善缘花的根系正在伸展,将曾经的骨牌阵变成了花田。小普晓得,这便是因果最公道的审判:不是让恶人在痛苦中毁灭,而是让他们在善念的光芒中,瞥见本身本能够成为的模样——阿谁在雪谷与老婆神驰将来的丈夫,阿谁等候孩子安然长大的父亲。